苏应背负双手,淡淡笑着。
在给吕峰下生死符时,便同时在他体内种下了自己的一缕气机。
所以无论吕峰在哪,苏应都一清二楚。
“为什么!”
赵阶死死的盯着吕峰和苏应。
眸中充满无尽的恨意。
“如果你老老实实的,不和本官作对,最后的下场极可能是被我赶走。可惜,赵阶,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狂妄到愚笨的程度而不自知。你以为自己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么?可惜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都是土鸡瓦狗,不堪一击!”
苏应盯着他,冷笑道:“说吧,谁让你贩卖的彼岸花。说出来,本官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“哼!”
赵阶一听,猛地转头,满脸狰狞怨恨:“小子!你杀了老夫,就是谋杀朝廷命官!到时一定会有人给我报仇的!”
呵呵。
苏应不屑嗤笑:“你以为你是谁?单凭你贩卖彼岸花,本官便有理由将你无条件处死,即便到了圣京朝堂,本官也理所当然。说吧,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?”
“苏应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但我绝不会背叛那个组织。”
“为何?”
苏应皱了皱眉:“你如今已经是待宰的羔羊,为何还要负隅顽抗?”
“呵呵,你可知道,本官为何要贩卖彼岸花?”
突然,赵阶抬头,死死的盯着苏应。
“因为,本官体内,也被人下了死禁。”
赵阶面色惨然,盯着苏应:“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