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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柄单刀径直捅了过来,径直将他们捅死在轿中。
……
紧接着,有人掀开后面的轿子,骂了一声。
“额秀特!”
~~
“非瑜,我看匣子里这头颅有些面熟,真是北面派来杀你的?”
“房主簿认为不是北人,那会是谁派来的?”
房言楷手在膝盖上拍了拍,竟是直白地问了一句,道:“或许……是张远明派来杀你的?”
李瑕放下手中的筷子,很敷衍地摆出一个惊讶的神情。
“张员外?不会的,县里答应赔他钱,我也与他误会尽消,他岂会派人来杀我?不可能。”
房言楷道:“我坦诚说一句,今夜,我与县令是诚心要为你化解与张员外的恩怨。”
“没有怨,张员外对我很热情,房主簿也看到了。”
江春坐在上首,向左向右分别看了看两人,摆出县令的架势,说了句一锤定音的话。
“非瑜当明白,眼下最关键的是不能出乱子。”
李瑕道:“县令放心,只要我们三人齐心协力,绝不会出乱子。”
江春稍感欣慰,抚须道:“不出乱子就好。”
房言楷眼中忧虑之色却更浓。
下一刻,有衙役跑进厅中。
“不好了!有俘虏逃跑了!正好在半路遇到了张员外……把把把……把张员外父子杀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江春大惊。
房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