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非凡却温柔的临渊和沉默寡言却可靠的隋风,狠狠点了下头。
顾流溪定定看了他片刻,然后道,“那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谢修然怔了下,随后惊道,“你说什么?”
“顾流溪你疯了吗?”谢修然焦急道,“你和我又不一样。”
顾流溪笑了笑,“哪里不一样了。”
谢修然语塞,就像谢修明说的那样,顾流溪的父母永远都不会放弃他,而他谢修然只是个弃子而已。
他们不一样的。
“顾流溪,我当初那样对你……”他低声说道,却打开通讯器给临渊发了条信息。
…………
“白味草,三叶,叶白,其叶狭长,高致二米,低致二十厘米,味苦涩。”
“琉璃花,无色无味,阳光之下可反七彩光,瓣分二层,无蕊。”
“……”
棉棉声音清脆的背颂药植要点,就在这时,有人来拜访。
临渊起身道,“应该是谢修然,他刚刚说有事情说一下。”
谢修然还说了他那个未婚夫来了,应该是和他有关。
隋风拿着棉棉的药植书,继续听她念。
不一会儿,开门的临渊面色古怪的看着轮椅上的青年。
通过精神力看到门外的人的时候,隋风也明显怔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