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假,一言也没再多说。小碎步退出船舱,关上木门。
也关上了我口中之语。到至此,公子也没注意过我分毫。
船家划船,夜莺在木桩上打着瞌睡,湖面的冬风如刀,刮的小脸麻麻疼。我见天色尚早,公子无心游玩,罗韵小杯醉酒,夜莺劳累一天,李毅画应该还在等着我。
临走前,我又给夜莺搭上公子送我的狐裘,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件白色大衣保暖,若是往常,我像个宝贝一样供着,定然不会拿出来。
又劳心劳力的吩咐船家看着点儿夜莺,以防他摔下水去,淹死倒不至于,害怕他感冒,于是靠了岸离了船。
抬头,一轮杏黄满月,清新飘逸,孤影婆娑,清凉的光,如水般倾斜,玉般寒彻,照着北城喧哗,万家灯火。
是个好夜,我想。
李毅画站在城墙之下,白衣一袭,皎白如玉,看到我时,笑得非常开心。我一路风尘仆仆,生怕他等的久了。因而看见他时有些狼狈,头发都被风吹乱。
李毅画笑着伸出手来拉我。
毫无防备的我的手被他拉住。
“小星星,我甚至以为你不来了。”
我摇摇头:“我怎么会不来呢。我既然与你约好,就不会失约。”
“你瞧着大街上的人了吗。”
“嗯。”今日面具节,大街上的人都戴着古代神话人物的面具。街道上的装束也变成鬼怪妖魔。好不热闹。
“你带了面具吗?”
“没有……我来的匆忙,没带什么。”
“你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