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死活,看不清真正面容的“尸体”,走到他面前。张恒之傻了。他知道这是他的公子,他从小看着公子长大,不会不知道的。
夜莺悲痛难语。
紧接着张恒之便看向我,看到怯怯诺诺的我,恍然大悟。
当即一个耳光,脸上瞬间火辣起来。张恒之愤怒不能自已,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。可怜我无辜的脖子,今天一天就被三个人死死掐过。夜莺急忙将张恒之的手甩开,道:“张叔,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吗。”
“这个贱人!”
“张叔!当务之急是将公子送往余伯那处,您还在做什么,切勿意气用事啊。”夜莺连忙提醒道。
张恒之这才放开自己的手,头也不回走进刘府。夜莺背着公子紧跟其后。我也踉跄走进刘府。余伯将公子放在床榻上,便将我们全都赶出房间。我颓废倒在门前,抱住双腿,头埋在双腿中间,泣不成声。
乌云密布,冷风呼啸,卷起一地枯枝败叶。我不知道为什么开春还会有落叶,也不会相信公子的生命会如这落叶一般。内苑中人一排排整齐站在门前。时间一分一秒煎熬地过去,屋内静悄悄,屋外静悄悄。时间仿佛定格一般,只有寒风嗖嗖一阵阵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没有人去计算,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