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我忙完就来找你。”
“嗯好。”
林汐和苏凌匆忙离开了议事堂。
我低头看向刚刚从林汐身上摸来的玉牌,方才我有她搭话,只不过是为了偷这块玉牌。
有了这块玉牌,我就可以进越王的寝宫,我不相信真的是越王下的命令,我究竟要看看,到底怎么样了。
林汐和苏凌离开以后,我就朝月殿走去,途中转换方向来到了越王的寝宫,寝宫外里三层外三层把寝宫围了个水泄不通,美其名曰要安心养病,不允许任何人探视。
我直接走过去,不出所料被拦下。
“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。”
我拿出玉牌,道:“我是三公主的人,三公主有事要我来问问陛下。”
侍卫们接过玉牌,将我放了进去。
我走进寝宫,远远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香味,我用丝巾捂住口鼻,缓缓走了进去。越王的寝宫中没有一个仆从,我绕过屏风,王床被帷幔裹了起来,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
“父皇。”我轻轻叫了一声:“父皇,是我,我是林雨,您还好吗。”
无人应答。
我走到王床边,轻轻拉开帷幔。
就在拉开帷幔的那一刻,我就直接被吓到了。
本以为会躺在床上的越王正笔直地坐在床上,我拉开帷幔,正好和他对视,他眼神空洞,一动不动,活生生像个被掏空了的傀儡。
“父皇?”
还是无人应答。
更离谱的是,越王的双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