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两根长长的线拉扯着,这两根线连接着宫殿顶部,就是这两根线把他拉得坐了起来。
我用提线木偶来形容此情此景毫不夸张。
虽然不知道林汐和苏凌对他做了什么,但看到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,这么被人不人鬼不鬼地掉在这里,我的心还是有些抽痛,毕竟是林雨的父亲。
虽然他未曾给过林雨父爱,但毕竟是林雨的父亲。
我走到梳妆台前,拿了一把剪刀,把两根线剪掉,他就立刻倒了下去,口吐白沫。
“父皇——父皇你还好吗——父皇?”我的头有些晕,大概是吸入了这些迷香的原因。
“雨……雨儿……”越王竟开口说话了,虽然很微弱,但我能听出是在叫我:“雨儿……雨儿……”
“父皇,是我——是我——”
“救——救——”
“您说什么,您——”我凑近了些许,想要听清他说的话。
“救——”
“迷路的小猫,月殿可不在这里。”
一个男声压过了越王的声音,我猛地回头,苏凌就站在离我三四米的地方。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。”
“你——你都做了什么。”
“方才汐儿的玉牌掉了,我便知道你在这里。”苏凌拿起身边的香炉,走到王床前,将香炉在越王的口鼻间晃了晃,越王立刻就没了声音。
我拉住他的手:“你说你这些日子好累,就是在做这个?操纵一个老人?!”
“哦?怎么,看见他这样,你心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