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在脑袋上长期可持续种植厚发套和浓发油,还喋喋不休的油腻粉面老男人时,这种感觉就显得更加刻骨铭心,浓郁扑鼻。
“但我可敢保证,尊贵的殿下,这次啊有我在,您喏可一定是宴会上的主角儿,比当年婚礼上的西尔莎王子妃还要惊艳众生……额抱歉啊,我是说,比成年礼上的海曼王子还要引人注目,他当年那个相貌啊,看得我可是,嘻嘻,唉哟哟喂,嘿嘿……要知道,那还不算是我最自豪的作品呢,最厉害的啊要数另一场王室婚——要不您再宽宽肩膀?诶,对了,真棒……”
裁缝大师戴蒙优雅地从一个学徒双手奉上的盘子里放下一束卷尺,再从另一个因面见王子而瑟瑟发抖的学徒盘子里拈起一根硬尺,简直要把它当做指挥棒挥舞,配合他的“闲聊”:
“哦,是的,本来我呀是不太愿意自夸的,可是既然殿下您乘兴屈尊问起了(泰尔斯敢用小滑头的名字发誓他没问),我嘛也不好意思避而不答。嗯呢,没错哦,他们的礼服和会客服都是我设计裁剪的,嗬嗬嗬,哎哟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事情啦,拙作拙作……毕竟您知道,我家从我曾祖父那一代开始,就为王室量体裁衣了嘛。”
“那时啊出了名美艳又挑剔的‘巫后’蓓拉,可是从那么那么那么多竞争岗位的裁缝里,一眼就挑中了他的作品诶……所以嘛,我家毕竟这么多年了,声名累人,也习惯了的,没啥大不了,就是作品面世之后,市面上的裁缝们总喜欢把我们的样式学了去,不出几周呀,就闹得整个王国都是这样的式样……嗨,呵,有时候他们把我们的某个失误设计也原样照抄,还奉为经典,真是笑死个人了呵……我不是说我们会失误啊殿下,只是哟觉得有必要自谦一下的啦,毕竟多少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