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声中脸色苍白。
男爵夫人不忿地大喊:
“面对这样的无赖领主,拜拉尔族的封臣们离心离德却怒不敢言——你以为镜河男爵是得有多像圣人,出手多么大方,才让他们哭天抢地,拼死拼活地来投奔?”
“为了逃离你父亲,为了活下去,更为了下一代的孩子,鸦啼镇的人们心思活泛自寻出路,私下联结共克时艰,这有什么错?”
在众人们惊讶的眼神下,男爵夫人咬牙继续:
“而我们多伊尔家宽大慷慨,看在世代为邻又沾亲带故的份上,租用他们的荒地,收取正常的税例,安抚他们的精神,雇佣流亡的劳力,让人们能够正常生活不至于落草为寇,甚至开道护路驱赶盗贼,维护两地安宁……”
“不过在中间挣取一些利润和方便,这有什么错?”
在安克的挟制下,老男爵一脸涕泪,满面青肿,很配合地点了点头,表情无辜。
男爵夫人越说越硬气,叉腰直指:
“对你那个欲壑难填又志大才疏的无赖父亲,为了叫他不再发疯,我们更是大发慈悲,出资缓急,就当打了水漂喂了狗……这又有什么错?”
“而现在你反倒来找我们的不是?还有脸面要跟我们决斗?”
安克面色难看地面对着这些指责,呼吸加速。
“塔伦勋爵,”泰尔斯回过头,向沃格尔悄声道:
“刚刚,卫队掌旗翼关于拜拉尔家族的情报,可否让我过目一二?”
副卫队长吃了一惊,显然没有料到公爵会向他开口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