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心中一沉。
这家伙。
真难缠啊。
“当你这么想,你就已经被错误引导了,”王子不慌不忙,“我父亲知道你我的新仇旧怨,我猜,他派我来此,就为了迷惑你吸引你,诱使你向我发动攻击——就像你那天撺掇来的酒商做的事儿。”
詹恩嗯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“那依照我们的仇怨,你应该很乐见我倒霉,为什么不袖手旁观,看我笑话?”
泰尔斯叹了一口气:“说实话,我是乐见你倒霉,甚至想把你头朝下塞进我的马桶里冲进护城河。”
詹恩轻哼一声。
“但跟合作的需求和利益比起来,”少年眨眨眼睛,“当年的仇怨,你不过想借刀杀人对付我罢了……这点小事算什么?”
詹恩盯着他,并不言语。
泰尔斯转过身来。
“所以现在,你,你应该不想死于未知的剑锋,而我,则不想被我父亲当剑使,到临了啥也没有。”
少年展开双臂:
“是以,你能放下我们之间的仇怨,为利益和现实,妥协一次,合作一回吗?”
詹恩沉默了好一会儿,似乎在权衡利弊,也像是在认真打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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