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dquo;我不得不说,这超乎了我的预料。”
“但我也知道,你素有急智,口才过人,”南岸公爵轻声开口,语气平稳,“这难保不是你的另一条计策——夸大第三者的威胁,然后索求不该有的利益,或者麻痹我的警惕,这在外交里很常见。”
“但我父亲不是第三者,他在哪儿都不是第三者,”泰尔斯凝重道,“你或我,我们才是。”
这一次,詹恩盯了他很久很久。
“宁因友故。”他突然道。
“不以敌亡。”泰尔斯极快地接口。
“我听说阿什福德给你们安排住宿了,”詹恩微笑开口,“最后,你知道自己住在哪儿了吗?”
泰尔斯闻言笑了。
笑得很开心。
差点连口袋里的骨戒都忘记了。
“是的,听说是贤君的故居,而我已经住了一阵子了,”王子耸耸肩,“说实话,还挺舒服的。”
说话间,少年向鸢尾花的领导者伸出手掌。
是那只常常被割破的手掌。
掌心的伤疤狭长丑陋,犹如裂痕。
詹恩的目光犀利起来。
但几秒后,他也伸出了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