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日南北斗诗,所作诗文都有留底,孤也大略看了几篇,唯独没有那肖元元的诗留作下来。而问及此事,那些贤文馆的学士们对此也三缄其口,甚是可疑!”独孤伽罗道。
“母亲多虑了,那肖元元字都没认全,哪会写什么诗呀!”乐平公主遮掩道:“应该又是说了些什么歪理,一时唬住了那些读正经学问的士子们罢了!”
独孤伽罗从前到后想了一遍,觉得这件事儿真不算什么大事,没必要把自己两个孩子牵扯进来,便松了一口气道:“既然那肖元元是你府里的,以后多多约束吧,这事如果到了你父亲那边,孤自然会跟他说,但想必也不会闹得太大。不过,晋王妃那边你注意些,身怀有孕,正是疑心重的时候,若是真传入了她的耳中,得好好安抚一下才行。”
“母亲放心,二弟临走之前,曾特意嘱托孩儿,要好好照顾萧氏。这两日我便去晋王府看看她,带上娥英和那个肖元元一起去。”乐平公主道。
“唉,还是我的丽华最是贴心懂事!”独孤伽罗欣慰道。
直到五天之后,收到杨广的回信,独孤伽罗才真正放下心来,信中只说肖元元是公主府的奴婢,带她到贤文馆看热闹,她见南北斗诗觉得无聊,便骂了那些士子不以天下百姓为念,只会斗嘴,事后喝醉而去,再无其他。
而此时,京都之中南北争执已平,神女遍寻不到,也渐渐地没有人再提起,此事也算到此为止。
只是那天,乐平公主回府当夜,便将肖元元叫到正堂,极为罕见的骂了一顿。
“我的肖娘子!你做人做事就不能稍微的低调谦逊些?本宫问你去贤文馆做了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