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无辜,宇文娥英也知道他们无辜,但他们今天非死不可。他们只是宇文娥英与李敏相争的牺牲品罢了。
“郡马——”李江忍着痛叫了一声。
李敏猛然回过头去,李江忍着痛叫道:“郡马……珍重,李江去了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李敏奋力一挣,一旁的两个武婢竟然真的被挣脱了开来,李敏没有看宇文娥英一眼,径直冲向李江那里,一把夺过那行刑之人用的杀棒,怒目圆睁道:“住手,都给我住手,谁敢动手!”
院中之人见此变故,不由得停了下来,都看向宇文娥英。
宇文娥文没有淡淡道:“把郡马拉下去,接着打。”
宇文娥英话音一落,院中的打板子声音又噼噼啪啪地响起。有几个侍卫上前,不由分说夺下李敏手中的杀棒。
因为有了前车之鉴,这次侍卫将李敏死死扣住,任凭李敏再怎么挣扎也无法脱身。
“别打了,求你别打了……”李敏听着满院子的惨叫之声,急得哭出声来,“不是他们,是我告诉婶母的。”
闻听此言,宇文娥英终于有些动容了,看向不远处被押在地上的李敏,只听那李敏在哭喊道:“我是向婶母告你的状了,可我说的哪句话是假的?
你欺辱夫君,不尊夫家长者,为妻不贤,为幼不敬,我还要不得不对你多加忍让——郡主,这府上没有我半分喘息之地,难道我向婶母诉诉苦都不行吗?”
宇文娥英气道:“可你什么婶母算什么东西?你要亲近她,敬着她,本郡主都不管。
可她在府里拿捏我不成,便三番五次搬弄口舌是非,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