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想置我于千夫所指之地,用心何其歹毒。
你既要与歹毒之人为伍,也莫要带上本郡主。”
“歹毒之人?”李敏急声道:“我便这歹毒之人带大的,没有婶母,便没有今日的李敏。她为我鸣不平有什么错,她心疼我又有什么错?”
宇文娥英气得脸色发青,手上紧紧抓着椅架,关节泛白,狠命压下心中的怒气,宇文娥英忍声道:“是……我早该明白,你们才是一家人!
你和她一样,都是一个窝里出来的,你比她又能好到哪里去?”
李敏怔了一怔,泛红着眼道:“郡主,这不一个人的错,想想你自己,若不是你行事太过,又怎会到了今日的地步……”
“住口——”宇文娥英厉声喝道:“李敏,我且问你——那宇文娇娥在大宴之上大肆辱谤于我的时候……你在哪儿?”
李敏登时一愣,眼睛躲闪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宇文娥英明白了过来,道:“你就在宴上!”
宇文娥英轻轻喘了一下,接着:“你在宴上眼睁睁看着,看着你那婶母阴阳怪气的跟人说着我的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