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奏书呈上。杨坚轻轻嗯了一声,便有内监上前接过晋王的奏书,转呈给了杨坚。
这半年来杨坚与晋王时常通信,扬州的一些事务,他知道也七七八八。再加上近两年来,扬州一直十分平稳,他也没有好担心的,所以,那奏书杨坚只略略看了两眼,便随手放下了。
杨坚随意地问道:“算着日子,本以为你能比你两个弟弟回来的早一些,怎么拖得这么晚?”
晋王恭敬地回道:“回父皇,儿臣昨日到京,因路途遥远一身风沙,不宜入宫拜父皇和母后,于是便沐浴洗梳了一番,今日才入宫。劳父皇久候,是儿臣的不是。”
杨坚并不是在责怪晋王,开口道:“朕倒是没什么,你母亲十分惦念你,这几日里与朕说了好几次,晚些时候去看她,好好安慰她一下。”
晋王含笑低头道:“儿臣遵命。”
秦王杨俊满脸阴郁地看着杨坚与晋王的互动,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,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温情来。
想到此处,秦王不由心生不平,虽同是一母同胞,可五指尚有不齐,怎么可能一视同仁。
偏偏秦王排行老三,他不像太子天生就是嫡长子,受人瞩目。
又不像晋王,惯会装乖讨巧,惹母亲喜欢。
他也不像汉王杨谅,是家中老小,年纪最小,也最受杨坚怜爱。
按理来说,唯一可以跟他比惨的,只有蜀王杨秀,他们两个人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,受尽了父母的冷待。
可是,他却连杨秀也比不过,因为杨秀排行第四,又是他的弟弟,所以,两人若是有所争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