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得让着弟弟,谁让他是当哥哥的呢!
看到杨坚对晋王的态度,跟刚才对他们二人那嫌弃的态度完全不一样,秦王心中顿时觉得不大平衡,于是开口酸道:“晋王兄想必是贪恋那江都温柔乡吧,说来也是,扬州好风物,和风细雨,美人在侧,哪比得上北国苦寒呢?晋王兄不舍得离开扬州,也是正常。”
晋王脸色不由得变了变,秦王话中的恶意几乎是扑面而来,但顾及着兄弟间的面子,晋王没有发作,开口道:“相比于并州,江南离京城属实远了些,路上稍稍耽搁了一下,就到的晚了。”
毕竟从江都到京城,足有三千多里路,十几天也是走,一个月也是走,甚至两个月也是走,刮风下雨,路障山匪,路上的事谁也说不准。
所以,晋王的意思是,我虽到的晚,但是要比你出发的早多了。
当然,晋王话说的委婉,也是想就此息事宁人,不想在杨坚面前徒生无谓的争执。
可是,秦王却十分不服气,道:“晋王兄既知路途遥远,就该早些出门。近来扬州无事,想必晋王兄平日清闲很很,怎么不再早些出门呢?”
晋王脸色一黑,不满道:“三弟怎知我在江都清闲?”
秦王听罢一笑,回道:“据为弟所知,近年来扬州风调雨顺,又无人作乱。不像臣弟的并州,去年大旱,今年又是大蝗,刁民作乱,匪患丛生,整日里都脱不开身去。想想晋王兄那安安稳稳的江都城,真是让人羡慕。”
听完秦王的酸言酸语,晋王反而不气了,笑着回道:“那真是辛苦三弟了。”
并不是晋王大度,早在五年之前,其实秦王是扬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