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摸着自己的胡须,这种事他确实不能松口。
肠痈这个病症只有一个例子算是成功了,手艺还不算纯熟。
若是随意传给旁人,难保徒弟们会大胆操作,那就会出了人命,最后还得落在他这个当师傅的头上。
可以说王神医在医术上还是有着相当的操守的,这法子是死中求活,可一丁点都不保险。
“没有强行拜师的啊。”
王布犁叫人搬过来两把椅子坐在大厅内。
“我这不是恳请嘛。”
朱橚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椅子,请王神医坐下。
“老夫已经说过了,此法过于凶险,而且只是救了何佥事一个病例。
下一个患上肠痈之人,若没有何佥事的身体强壮,贸然开刀,那也是会死人的。”
王神医坐在椅子上,又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。
“那本王差人多找一些患上肠痈之人前来做手术,岂不是可以帮师傅积累经验?”
“你掏钱吗?”
“啊,这!”
吴王很想说,他现在没有钱呢。
王布犁接过话茬开口借一步解释:
“你光是看我爹给何佥事开刀,出诊费是小头。
可是伱没瞧见何佥事被人照顾的成本,以及后续用药的费用,那可不是大明寻常百姓家里能够花得起的!”
朱橚再一次愣住,他只是瞧着何文辉从必死的病症当中活了过来,见识到了王布犁他爹的独特手艺。
可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