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还会有王布犁所说的其余钱财。
按照他爹的想法,那是能不花钱就不花钱。
更不用说要整一个国营的医院给百姓看病了。
朱橚一下子就蔫了,不过随即说道:
“等我就藩就有钱了,吴地乃是富庶之地,到时候本王就能,反正现在我学了也不耽误。”
王布犁当然知道吴地最终不会封给他,而是一脚被踹倒河南那个地方去了。
虽说他的封地是中原,理应有钱,但经常发水灾,收成也不是很好。
“你连人体内脏位置都不清楚,上来就学怎么开刀,岂不是空中阁楼一样?”
王布犁突然往前压低身子:
“吴王,不是我不叫我爹教你,实在是我爹也是个要脸的郎中,若是你为了展示自己学到的皮毛手艺,利用手中的权力随意的去祸害病患。
他们本来就很惨,你还要折磨他们,不说你良心过不去,我爹这么大岁数也良心难安的。”
“谁说本王好高骛远的。”
朱橚虽然被戳穿了,自己也想要装逼的想法,可嘴上依旧硬气的很。
“我三年前就自读医书了,现在也是会诊脉的。”
“没老师教,全靠自己悟?”
“那是。”朱橚还是有些得意的。
王布犁瞥了瞥嘴,中医没有老师教,全靠自己瞎蒙,他是不是最终走向自己自创一良方,服之卒的下场?
“朱佥事,你听够了没?”
听着王布犁的话,朱橚很是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