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能开口道:
“首先呢,郑县男,实话与你说,抓牙人这件事不是我定的。”
郑兴愕然,难不成丞相所说的,真不是反话?
而是告诫他们千万别不知分寸闹事,否则后果自负。
王布犁又把笔搭在笔架上,示意郑兴签字:
“我相信你就是被人用言语一激,推到前面的替死鬼,他们都在外面等着看热闹。
不信你瞧着我今天打了你的奴仆,还有没有人胆敢来县衙继续闹事。
那么多老兄弟,怎么就让你一个人来了?
连个搭伙跟你一起来的人都没有,还是个县男的爵位。
咱不说公爵,给侯爵服务的牙人也有吧?
他们怎么不来找我麻烦,偏偏让你一个县男爵位出手,这是看得起你?”
县男郑兴被王布犁的接连反问,问的彻底说不出话来。
咱在战场上是愿意给陛下挡刀子,可其余人要是拿咱当替罪羊,这件事从心里上,郑兴就接受不了。
凭什么要老子当替罪羊呐?
“你没骗我?”
“你要是没晾这刀疤,我兴许就选择当众打你一顿,枷在县衙外面,这身富贵都是自己用命挣下来的,没必要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王布犁又示意他拿起笔:“你莫要忘了廖永忠旧事,陛下连侯爵都会杀的。”
郑兴听着王布犁说朱元璋杀了侯爵的事,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。
对于天子的狠辣,郑兴是真的了解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