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好使,终于在一群胆战心惊的小吏簇拥下,看到了偌大的战船,那一刻,他懵的一批!
“这战船咋停在本官的辖区?”回答他的只有咸咸的海风,回首一瞅,小吏们惊慌逃窜。
再仔细一瞅,“霸下军”,清源郡?我尼玛!史县令吓得亡魂皆冒,我是谁?我在哪?
心灵的冲击久久难平,但他还是手忙脚乱,麻溜的撒腿就跑,边跑边哭,哇哇哭!
回去后,大骂四方,“你们这群挨千刀的,合着从上到下就瞒我一人?”
“县令大人,稍安勿躁,淡定。”小吏连忙劝解道。
“我淡你大爷。我怎么感觉一直不对劲,后背一直冒冷风,整个县衙空荡荡的,从县丞到县尉都没有,我特么要是县令我也跑了。”
“大人,你是明媒正娶,呸!名正言顺的县令大人。”
“我呸!”
早上下船,晚上到我家?这谁受得了?
刘启也不是好东西,这情报瞒得真够紧的。上任之前,还假惺惺的亲切接待了我,融洽之情,携手相送,仿佛就在昨天,我呸!
其实,这也不怪刘启,在他们大人物的眼里,这算个啥?充其量算小打小闹。再说,打败了,还四处宣扬?我特么脑袋秀逗了吗?
去莆田县上任,你就是个棋子,实话告诉你,朝廷我都没上报,来咬我呀?
史县令不开心,灰常灰常不开森,他失眠了,如坐针毡。
这稍微有个风吹草动,自己首当其冲,越想越怕。靠莆田县的这些三瓜两枣?我还不如找个绳子吊死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