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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上任,他是欢天喜地,快马加鞭而来,老婆也没带,刚上任就想带老婆?工作生活分不清吗?所以他只带了个小书童,师爷还慢腾腾的在路上,瞅遍县衙,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。
凌晨两点,“不行了,本官……本官生病了,对,牙疼。”
“来人呐,来人呐,都死了吗?”
“谁啊?大半夜的嚎啥丧?”一小吏被吵醒了美梦,忍不住抱怨道。
“我嚎你大爷,咋给本官说话呐?”
“哎呀!县令大人,小人该死。”
“那啥,本老爷生病了,要回家。”
“大人,我们莆田县有远近闻名的神医,专治牙疼。”
“啊?我头疼。”
“头疼也能治。”
“我特么腰疼!”
“腰?哎呀喂!我的大人啊,这可问到我的强项了,操劳过度,虚了吧?”
“虚你大爷,我就想回家,回福州。”史德庆身心俱疲,彻底告饶了。
“哦,那不行。”
“啥米?我尼玛!你敢挡本官的路?谁给你的狗胆?”
吐沫星子喷了小吏一脸。
“不是,大人啊!上面有规定,没有人接班,你擅离岗位,算旷工。”
“旷工?我特么,莆田县我最大,你给我说旷工?”
“有时候……你最大。”小吏也不是吃素的,看样子在当地也是地头蛇一样的存在。
流水的县令,铁打的地盘,认你,你是